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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庥叫嚷“取消中医”的用心何在

湖北 李今庸

 

  近阅《环球人物》记者路琰访问何祚庥的二人网上对话,使我进一步认清了何祚庥崇洋媚外而无理攻击、毁谤、诬蔑我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中医药文化,以迎合西方文化霸权主义的需要而暴露出其奴颜媚骨、冥顽不灵的民族虚无主义的心态。这里且就何祚庥否定中医的主要观点及其为人作些剖析。

  一、何祚庥说:“中医里的阴阳五行,简直不知所云,越听越糊涂,应该说中医里的阴阳五行是典型的伪科学”,“我反对的就是中医阴阳五行的这套理论。这是中医的核心,这是中医最重要的理论基础。但是在我看来,中医里阴阳五行理论是伪科学”。这里何祚庥对中医阴阳五行理论,一则斥之曰:“伪科学”,再则曰:“还是伪科学”。然而科学的真伪,决不是依何祚庥主观上觉得如何而定的。我们且看辞书对“科学”一词所下的定议,中华书局1940年版《辞海》说:“广义,凡有组织有系统之知识,均可称为科学;狭义,则专指自然科学”,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年版《辞海》说:“科学,关于自然、社会和思想的知识体系。……科学可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两大类,哲学是二者的概括和总结,科学的任务是揭示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探求客观真理,作为人们改造世界的指南”,辽海出版社2003年版“现代汉语”《辞海》说:“科学:反映自然、社会、思维等的客观规律的分科的知识体系”。中医药学里的阴阳五行学说,既是中医药学的哲学思想,又是中医药学理论体系的组成部份,在指导中医几千年临床医疗实践过程中,受到了实践经验的严格检验,证明它是符合医学科学客观规律的知识体系,是谓“科学”无疑,其何“伪”之有?

  众所周知,阴阳、五行,是我国古代的两个哲学派别,至我国战国后期,邹衍才把二者合在了一起。阴阻学说是阐明医学世界一切事物的对立统一规律(我已在2005年撰写与何祚庥商榷的《“整体论”是中医药学的哲学基础》一文中阐述过,这里不再赘述),这是学人皆知的思想。至于五行学说,《中国教育报》记者张圣华有着客观的评说:“五行是古人根据万物各自最突出的特点,以整体归类的办法把事物归分为五种类型,这是一种但求其要、汇其同,不计其细微之处的千差万别的归类方法。在没有任何可依赖的科学仪器的情况下,这种宏观归类法打开了人们可以继续推演、思维的大门,这等于打开了人类文明的大门,让人们拥有了一种观察世界、分析世界并展开推理活动的简单而有效的办法。我们不能说五行说是完美的,但它却闪耀着智慧之光。有人说五行之论是一种假说,笔者不同意这种说法。对世界万物的归类方法有很多种,只要逻辑严谨,都能成立。就像人可以分为好人坏人,也可以分为男人女人、胖子瘦子、大眼的和小眼的。如果用科学把人分分类,那可就没边没沿了。五行说是一种比较贴近日常生活的万物归类法,常人也能够很快会其大意。这样,大众之间可以很方便地用五行说进行交流。中国古人在两千年前的这个发明,对于中华文明体系的构建有着重要意义。五行之说就是放到今天也不可替代,这种对世界万物的关照方式能够把很多极端复杂的问题简洁化,使问题一目了然,更容易处理。

  把五行说正式引入中医,最早见于《黄帝内经》……

  事实证明,五行说绝非假说,更非虚妄。把五行说引入中医是中国人的一大创举。” (引自《中国教育报》2006年12月10日所载《对中医进行文化拯救》一文)。是五行学说乃古人根据木、火、土、金、水各自的特性把医学世界万事万物按“以类相从”规律分属于五行,使复杂纷繁的医学世界简捷化,正是我国古人智慧一大创造,并以其五行的相生、相克规律论述五者的相互制约、相互促进,保持着医学世界动态平衡的发展,从而表明阴阳五行理论,赋予了中医药学以辨证思维,标志着中医药学具有东方文化的特征,而成为我国医学科学的特色。正是这一特色,保证了中医临床治病的独特疗效。现代生物学专家对世界各地人口的男女自然比例总是保持相对平衡状态者,亦为阴阳规律支配所使然也。我在近50年传授中医知识其中包括阴阳五行学说的过程中,听课者有中医有西医,有年青学生,也有中年人和60岁以上的老年人,他们听得懂阴阳五行理论,而独何祚庥说他“越听越湖涂”。这是讲课人的笨于表达,抑是何祚庥的思想冥顽不化?就这样一个何祚庥还标榜他“这个人是讲究科学的,没有偏见”、人家“只要能给”他“证明阴阳五行的理论如何正确”,他“就相信这一理论是真科学”。何祚庥怀着崇洋媚外的洋奴哲学,任凭人们对阴阳五行讲述得如何清楚,他也是不会相信,拒绝接受。2005年6月我曾建议他好好读一读恩格斯的《自然辨证法》和毛泽东的《矛盾论》等著作,以减少对阴阳五行的误会。可何祚庥听不进去,既不读书,也不听讲,顽固地坚持己见,否定民族中医药文化,简直达到了思想僵化得不可理喻,导致了何祚庥的以管窥天,夜郎自大,把自己当作“绝对真理”的化身。凡是他不懂的知识体系,都被诬之为“伪科学”。其对中医学里“阴阳五行学说”的诬蔑就是典型的一例。何祚庥说:“阴阳五行,玄而又玄”,“越听越湖涂”,“我听不懂就是伪科学”,他并没有也不可能有对中医阴阳五行的内容作过有说服力的理论分析,只是简单粗暴、横蛮无理的给扣上一顶不适宜的“伪科学”大帽子,表现了一个“学阀”的态度,装腔作势,以势压人。其实,他是“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虽然他崇洋媚外,但他并没有多少洋知识,毛泽东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一文中早已指出:“有些人对于自己的东西既无知识,于是剩下了希腊和外国故事,也是可怜得很,从外国故纸堆中零星地检来的”。这就是对他这类人的真实写照。

  二、何祚庥说:“中医的整体思维是很笼统的,不作具体分析,他们批评西医没有整体思维,这是说不通的。我在美国看西医,人家会‘从头到脚’的用现代科技手段给你仔细检查一遍。怎么能说西医没有整体思维!可以说,西医的长处就在于既有整体思维又有具体思维”。这里何祚庥用了“以是为非”和“以非为是”的“颠倒黑白”手法,对中西医的哲学思想作了非客观的无知歪曲。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里说过:“自然研究家尽管可以采取他们所愿意采取的态度,他们还是得受哲学的支配”。中医药学的哲学基础是“整体论”,西医药学的哲学基础为“还原论”,这已是中外学者的共识。然何祚庥出于讨好西方文化霸权主义对我文化进行分化、西化的需要,却昧着良心把中医“整体论”对具体事物的“视之模糊”歪曲为“言之笼统”,并斥之为“不作具体分析”。中医如真不作具体分析,它何以能做到辨证施治而治愈疾病?《东方科学文化的复兴》一书早已阐述:“中医是中国古代整体论思想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的集大成者,是人类文明的一朵奇葩。……最近几十年来,随着复杂科学的兴起,全世界对中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以中国古代整体论思想为基础的中医不仅将大大促进全世界医学的发展,而且它的系列思想和方法可应用于探索生命现象等复杂现象领域,甚至可以应用于解释整个宇宙的诞生与演化”(见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2月版第250页)。是整体论之为用大矣哉!中医认为,“宇宙是一个和谐而统一的有机整体,人体也是一个和谐而统一的有机整体”,中医药学里蕴涵着真正的整体论思想。西医学具有西方文化的特征,为西方科学,它以还原论为思想基础,长于分析而缺乏整体思维,《东方科学文化的复兴》指出:“还原论认为,各种现象都可被还原成一组基本的要素,各基本要素彼此独立,不因外在因素而改变其本质。通过对这些基本要素的研究,可推知整体现象的性质。还原论是西方科学的灵魂”。(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2004年2月版第59页)何祚庥却说:他“在美国看西医,人家会‘从头到脚’的用现代科技手段给你仔细检查一遍。怎么能说西医没有整体思维!可以说,西医的长处就在于既有整体思维又有具体思维”。何祚庥不论其治疗观念是着眼于整体还是着眼于局部,仅就这种“从头到脚”的检查一遍就美化其为“整体思维”,足见何祚庥对西方文化霸权主义的献媚和对哲学的充分无知!据不久前报纸所载西医专家、工程院院士钟南山说:“中医最大的特点是整体变化,而西医则更重视局部系统和器官。比如以前西医治疗肿瘤一定讲消除,但现在则追求人体如何带瘤生活得更好。这种整体观就是从中医那儿学来的”。钟南山实事求是地袒陈西医治疗肿瘤学得了中医整体观。这无异于给了在医学领域里崇洋媚外、抬西抑中的何祚庥一记响亮的耳光!

  三、何祚庥说:“我认为中医冒充科学还有一个很不光彩的手法,就是把‘辨证施治’偷偷改成‘辩证施治’。请注意这两个词有很大差别。一个是‘辨别’的‘辨’,一个是‘辩论’的‘辩’。早年的中医的书里写的是‘辨证施治’,但是解放以后,他们为了凑合共产党的唯物辩证法,他们就把中医书上写的治疗的基本原理偷偷改成了‘辩证法’的‘辩’。这根本就是欺骗嘛……因为共产党提倡唯物辩证法,他们这样一改,就可以说“我们从来就是符合辩证法的。”当记者问及“您在哪里看到这个‘辨’字给改了?”时,何祚庥并没有拿出一个证据,而只是空说了一句“太多了”。接着又诬蔑中医“用一种很不光彩的手法来推销中医”,并说“这是伪科学鼓吹者常用的手法。”何祚庥既拿不出中医改“辨”为“辩”的真凭实据,表明何祚庥对中医是在造谣中伤!这才是真正的“用一种很不光彩的手法”来攻击“中医”而欺世盗名!何祚庥以为,他这样无中生有装腔作势一骂,就把中医骂倒了,殊不知他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使人们看清了他的灵魂。谁都知道,在中医药学里,辩证法思想的内容极为丰富,在《黄帝内经》里,即可随手拈来,如《素问?阻阳应象大论》说:“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钢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阳生阴长,阳杀阴藏”;“寒极生热,热极生寒”;《素问?天元纪大论》说:“曰阴曰阳,曰柔曰刚,幽显既位,寒暑驰张,生生化化,品物咸彰”;“动静相召,上下相临,阴阳相错,而变由生也”;《素问?六微旨大论》说:“故非出入,则无以生长壮老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藏”;《素问?藏气法时论》说:“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也,更贵更贱,……”等等,再说,中医辨证施治的思维方式,就是唯物辩证法“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原则在医疗实践中的体现。还用得着改“辨”为“辩”而冒充吗?即或是有改“辨”为“辩”者,也不见得是存心冒充辩证法。“辨”、“辩”二字本来就是可以互相假借而通用的,如《吕氏春秋?慎大览?顺说》说:“辨矣,客之以说服寡人也”,《淮南子?道应训》载此文说:“辩矣,客之以说胜寡人也”,作“辩”;《荀子?议兵篇》说:“礼者,治辨之极也”,《韩诗外传》卷四第十章载此文说:“礼者,治辩之极也”,作“辩”;《史记?乐书》说:“其治辨者其礼具”,《礼记?乐记》载此文说:“其治辩者其礼具”,作“辩”;《史记?平淮书》说:“河东守不意行至,不辨,自杀”,《汉书?食贷志》载此文说“河东守不意行至,不辩,自杀”,作“辩”;《史记?封禅书》说:“群儒既已不能辨明封禅事”,《史记?孝武本纪》载此文说“群儒既已不能辩明封禅事”,作“辩”;《周易?系辞下》说:“井以辨义”,李鼎祚集释引虞翻注:“坤为义,以乾别坤,故辩义也”,作“辩”。《素问?上古天真论》说:“辩列星辰”,王冰注:“辩列者,谓定内外星官座位之所於天三百六十五度远近之分也”。是《素问》即用“辩”字为“辨”也。今《辞源?辛部》“辨”字条,亦谓“辨,同‘辩’。”是“辨”、“辩”二字本相通,何祚庥不识,反诬中医偷改,足见何祚庥对我国文字“六书”之充分无知也。

  何祚庥可以无中生有编造一个中医偷偷改“辨”为“辩”的神话来,他何尝不可另编造一个他的亲人被中医治死的谣言来丑化和诋毁中医?即使果有一位亲人被治死,也得加以分析,是遇到了不学无术的庸医的手中,还是被中医药学所治死?一个两岁小孩,对一个亲人病死了,六、七十年后还能说明当时中、西医学不同的治疗水平和亲人死亡的详细情况,这本身就是值得怀疑的,更不能因为亲人死亡的一己之私,迁怒并否定整个民族的优秀文化,而无原则地美化西方医学。西医治病不死人? (只能做到不该死的人不死)。修建医院为什么还要建个“太平间”?西医滥用抗生素导致我国30万七岁以下儿童的耳聋,占总体聋哑儿童的比例高达30%?40%(见2007年1月13日《中国学生健康报》第10版)。何祚庥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却在那里装聋作哑,不置一词。其医学理性何在?民族感情何在?再说,何柞庥亲人之病,他不是指“走马看伤寒”而发于冬季的中医所谓“伤寒”,而是指“化验检查出了伤寒杆菌”而发于夏秋季节苍蝇传播传染的西医所谓“肠窒扶斯病”的“肠伤寒”。其病发生在68年前何祚庥两岁时的1938年左右,抗生素类药物第一种的“青霉素”都还未用于临床,而何祚庥却说“伤寒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治起来并不难。”试问当时西医有什么办法会轻而易举地可以治愈这个“伤寒病”?足见何祚庥是在信口开河和无知得可笑!

  根据2006年12月4日《报刊文摘》报导,何祚庥曾以范仲淹《岳阳楼记》中“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以自况,表现了他又一次不恰当的自我标榜。何祚庥为了出名,惟恐天下不乱,不惜用惊人的话语向科技部、卫生部、发改委、环保总局、北京市委等部门“叫板”,并反对南水北调,叫嚷取消中医,还对铁路建设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搅得人心不得安宁,而在自己的粒子物理专业领域里不作为,拿不出一点像样的成果来,这种不务正业的人,能和范仲淹笔下描述的“忧国忧民”的“古代贤能”相比吗?不配!实在不配!何祚庥倒是和晋代大司马桓温所说“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的思想相切合。虽“遗臭万年”也得捞上这个“名”。这就是何祚庥为什么“言必称美国,医必称西方”、诬蔑“中国传统文化有90%是糟粕”而到处搅扰的思想实质!

 

2007年2月2日
写于湖北中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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